葡萄,付安和王大娘的卖身契都在里面。

另付疏惊讶的是,付天成七位徒弟的卖身契,除了齐志杰和肖雨歌,竟也都在里面。

仔细一想,她便明白了。

付天成年近五十,妻子早丧,家中独女不谙世事身体柔弱。

他身负发扬付家菜的责任,却也怕一旦自己有什么不测,女儿压不住一众弟子,便叫弟子都签了卖身契。

难怪付天成的弟子要么家世孤苦,要么是流浪乞儿,都是这位慈父的一片苦心。

至于齐志杰和肖雨歌的卖身契,不用多想,定是那二人自己拿走了。

不然怎么付天成刚死,他就敢说自立门户,不过是欺负付疏不知道卖身契的事,而他们自己又把东西拿走了。

等事件平息,他们去销了奴籍,可不是逍遥自在极了!

怪不得左面的暗格大敞肆开,而右面的却藏得隐秘,原来是怕人发现这事。

至于为什么不把所有的卖身契都拿走毁尸灭迹?他们定是不敢的,拿走自己的还好,大可以说后来才偷的,顶天也就是个偷窃的罪名。

若是连葡萄他们的也带走,杀人的嫌疑怎么都洗不干净。

付疏现在可以确定,这两人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。只不过单凭这卖身契,证明二人行凶太过牵强,还需要些直接证据。

她把卖身契带了出去,递给之前苏凡:“劳驾大哥往县衙跑一趟,把这个给苏大人,就说付家丢失了两个仆人的卖身契,烦劳补上一份。”

现在案子未结,齐志杰和肖雨歌必定不敢去销掉奴籍,在衙门备案里仍是付家家仆。

付天成去了,付疏就是新的家主,有资格补办卖身契。

苏凡应声,交代其他人看守,起身便去了县府。

而付疏则带着付安和他买来的伤药,去了六师弟刘守仁的屋子:“六师弟,师姐送些伤药来。”

刘守仁见她进来,怒目而视:“谁用你假好心!要不是你,我根本不会挨打!”

只可惜他重伤趴在那里,根本一点气势都没有。

付疏把伤药放在他的床头,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,神色哀愁:“师弟说得这是哪里话?我自幼体弱,与诸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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